吸的频率一样，我发现。”

“嗯？”莫里斯瞪大了眼睛，下意识地吸了吸鼻子，“我还以为你单纯在愣神呢。”

“还好吧，早上起的有点早，没什么精神。”

“一会儿回去可以补个觉，那我们尽量提前结束好吗？”莫里斯露出心疼的表情。

“没事的，好不容易见面想和你多待一会儿。”

“啊，是吗？”杨徵总是这样，突然直截了当地表达出爱，莫里斯有时接不稳，下意识小心翼翼地确认，嘴角勾起不易察觉的弧度。

首先上的是饮品，莫里斯亲手将它端放到杨徵面前，并介绍到：“Punsch是德国圣诞期间很受欢迎的饮品之一，里面有橙汁、苹果汁、肉桂、丁香、姜、豆蔻、红酒，嗯...好像是这些了。”

“听起来很丰富。”杨徵端起杯子尝了尝，果真和她说的一样，酸甜微苦，口感富有层次。

“你想好圣诞礼物了吗？不早点想好或许圣诞老人会来不及准备。”莫里斯说。

“礼物啊，或许算是想好了吧，不知道，额，能不能实现。”杨徵不好意思地搓了搓衣角，看了一眼莫里斯的眼睛，然后是嘴唇、脖颈、胸部...她咽了咽口水，慌忙挪开视线，心脏暗暗增速，她感觉自己像个心思恶劣的小偷。

“可以的，你想要什么？”

“我想要，想要，你。”

“我？”莫里斯不解道，“我们当然会一起过节，我问的是礼物。”

“我再想想吧。”杨徵尴尬地笑了笑，执起刀叉面对滋滋冒油的牛排，莫里斯则推荐她先尝尝特色香肠，她照做，口中咀嚼着食物，心里却在想着别的事——那天的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