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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钓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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市局大厅公告栏(周一晨会前)

周致青盯着《关于创建精神文明单位的通知》第三行反复确认:“ 各科室需认领绿植并确保存活至年底评比?这比连环杀人案还难破吧?”

许沂捧着咖啡经过:“上周禁毒支队养的仙人掌死了六盆。”

“那是他们往花盆里藏监听器憋死的!”禁毒副队许砚从走廊尽头怒吼。

行政科大姐突然推着花车闪现:“ 周队快来挑!这盆蝴蝶兰和你办公室风格特别配!”

五分钟后,刑侦支队众人围着周致青办公桌上叶片发黄的绿萝陷入沉默。夏汀雨弱弱举手:“ 其实……这是行政科淘汰的濒危植物。”

林涧戴着防毒面具往多肉植物盆里倒福尔马林:“ 根据植物细胞失水速率计算,三天后正好呈现完美的干花状态......”

“ 林主任!”实习生尖叫着夺过喷壶,“ 这是虹之玉不是尸体!”

突然所有多肉开始诡异地抖动,排风扇里飘来周致青的咆哮:“ 许沂!你往加湿器里倒浓缩咖啡是几个意思?!”

许砚举着紫外线灯扫描发财树:“ 周队,第三片叶子背面发现可疑粘液!”“ 取样送检!”周致青的镊子夹着片蔫巴的枯叶,“ 注意警戒,许支队说今晚嫌犯可能来给吊兰施肥。”

消防通道突然传来重物倒地声。众人战术包围后发现是后勤主任抱着营养土:“ 我就想偷偷给财务科的君子兰加点料!”

许沂从阴影里走出,举起手机:“ 执法记录仪已拍下你携带的奥绿缓释肥与凶案现场遗留颗粒成分一致。”

周致青举着放大镜逼近绿萝气根:“ 三天内叶片出现12个不规则孔洞,边缘有灼烧痕迹……”突然抄起对讲机:“ 许队!我办公室绿植可能被投毒了!”

技术科众人冲进来时,只见许沂用光谱分析仪扫描叶片:碳酸钙结晶,PH值9.3,这是……”

“ 我昨天浇的珍珠奶茶!”夏汀雨突然捂住嘴,“ 周队说植物也需要下午茶。”

红外望远镜里,发财树的影子正在扭曲变形。许砚牙齿打颤:“ 周队,植物真的在动!”周致青甩出战术绳索,许沂守住东南角,发现那盆捕蝇草在吃蚊子掩护嫌犯!

众人包抄瞬间,自动喷淋系统突然启动。林涧从水雾中浮现,举着试管狂笑:“ 成功了!我研制的荧光营养液......”

所有绿植突然发出幽幽蓝光,财务科的招财树开始循环播放《恭喜发财》。许沂把结案报告拍在周致青桌上:所谓境外势力是花卉市场老板,他给每盆植物装了微型录音器。

难怪我总觉得绿萝在背《刑法》!周致青戳着证物袋里的智能花盆,“ 不过这语音包怎么回事?”

蓝牙音箱突然传出电子音:【检测到暴力浇水,根据《治安管理处罚法》第26条……】窗外,禁毒支队正给新领养的仙人球戴防弹衣。

周致青举着消防斧劈开冰冻牛排,火星四溅中回头喊:“ 许支队!七分熟要喷几次阻燃剂?”

“这是微波炉解冻键 ”许沂默默把防火毯盖在冒烟的烤箱上,“ 以及你手里拿的是物证科的电击棍。”夏汀雨扒着门缝偷拍的手在颤抖:“ 周队说要做烛光晚餐,可他现在往锅里倒的是……是痕检科新到的荧光粉?!”

十分钟前的作战会议,周致青把《米其林餐厅监控分析报告》拍在案板上:“ 根据嫌犯动线模拟,最佳烹饪路径是——”“ 你管炒鸡蛋叫嫌犯?许沂按住即将滚下台的洋葱,“ 以及这把解剖刀是林涧上周丢的。”

“ 战术性借调!”周致青用痕检刷给牛排做指纹显影,“ 看,雪花纹路与三个月前碎尸案......” 许沂突然夺过平底锅:“ 油温280度,蛋白质变性速度超过痕检试剂反应阈值——要焦了!”

餐桌中央的“火山熔岩蛋糕”正在喷射蓝色火焰,周致青得意地擦擦战术手套:“ 低温慢烤72小时。”许沂用镊子夹起焦黑块状物:“碳14检测显示这块牛排死于侏罗纪纪晚期。”

“ 不可能!”周致青划开手机,美食APP说这菜叫《法医的甜蜜诱惑》......等等我下的是法医教材PDF?

林涧突然破门而入:“谁动了我的尸体防腐剂?!”众人沉默着看向正在冒绿光的罗宋汤。

急诊科主任看着X光片皱眉:“ 胃部这个金属阴影是?——战术手电筒尾盖。许沂扶额,他说要补充夜间作战所需微量元素。

病房外传来周致青中气十足的吼声:“夏汀雨!把我保温箱里那锅参鸡汤拿来!里面泡着去年缴获的百年野山参......那是殡仪馆证物的泡尸参啊!林涧的惨叫穿透整条走廊。

次日禁厨令,布告栏贴着《关于严禁刑侦人员接触厨具的38号令》,配图是周致青举着防爆盾煎荷包蛋的监控截图。

许沂捧着食堂特供病号饭经过时,听见物证科在给微波炉做法医鉴定。

后勤主任抱着被烧变形的锅盖痛哭:“ 这可是跟了我二十年的老伙计......”“ 节哀。”周致青郑重递上锦旗,“ 它完成了阻止境外势力投毒的光荣使命!”

窗外,被周致青厨艺吓飞的乌鸦正在空中排出“ SOS”队形。

周致青戴着防毒面具撬开冰柜:“ 许支队你看!这包两个月前缴获的云南野生菌就是最佳汤底!”

“ 那是致幻剂原料,”周致青快速后退三步,“ 上周禁毒支队刚用它做了神经反射实验......”

菌菇在沸水中翻滚出梦幻紫烟,夏汀雨的执法记录仪突然自动开启:“ 报告周队!锅里的泡泡在组成摩斯密码!是SOS!”

许砚抄起灭火器,“ 菌子说它想自首!”

林涧举着试管冲进会议室:“ 菌汤里检测出LSD成分!等等这滴管怎么有葱花香......”投影幕布上,周致青的《超现实料理对审讯效率的提升研究》PPT正在播放菌汤显微照片。

许沂默默把解毒剂倒进咖啡杯:“ 你管犯罪嫌疑人瞳孔放大叫用餐满意度提升?”

后勤主任突然破门而入:“ 谁偷换了食堂豆浆机的生物识别系统?!” 众人看向正在用指纹锁煮粥的周致青。

“坐下!”周致青对着德牧举起焦糖色不明物体,“ 闻这个味道,找到许队私藏的压缩饼干!”警犬突然人立而起,前爪扒住周致青战术背心疯狂摆尾。

训导员扶额:周队,你拿的是三天前缴获的毒品模型......”许沂从树后转出,手里探测器嗡嗡作响:“ 你往狗粮里掺了金属探测仪电池?”

远处突然传来爆破声——嗅到辣味的警犬撞开了缉毒队的模拟训练装置。周致青系着防弹衣材质的围裙微笑:“ 这道分子料理叫《正义的审判》,用测谎仪加热保证火候真实。”

市长叉子刚碰到发光的慕斯,整个会议室警报大作。技侦科长惨叫:“ 他把局里的声纹识别系统改装成烤箱定时器了!”

许沂迅速切换PPT:请看VCR,这道菜成功让三个嫌犯在品尝后主动交代罪行。画面里犯罪嫌疑人痛哭流涕:“ 太难吃了!我宁愿坐牢!”

外卖小哥盯着地址反复确认:“ 刑侦支队凶案分析室要十斤小龙虾?备注写要嫌疑人在抛尸现场用过同款麻绳捆扎?”

解剖台上,林涧举着龙虾钳对准光源:甲壳残留物与被害人指甲缝提取物一致!破案了!周致青甩出外卖单,“ 凶手用美团账号登录过暗网!”

许沂把蒜蓉汤汁滴进质谱仪:“ 建议查查这个好评用户地狱厨神,他昨天点赞了碎尸案新闻。”

周致青把墨镜推到头顶,盯着面前五颜六色的浮漂打了个哈欠:“ 我说许支队,咱们这饵是不是下得太明显了?”

许沂握着鱼竿的手顿了顿,水面倒映出他生无可恋的脸:“ 你往鱼钩上挂麻辣小龙虾的时候怎么不说这话?”十米开外的芦苇丛里传来“咔嚓”一声脆响。

许砚手忙脚乱地捂住嘴里的黄瓜味薯片,夏汀雨的望远镜差点掉进水里:“ 周队他们这是在……野餐?”

“ 这叫战术性伪装。”周致青从躺椅上直起身,墨镜片上反射着粼粼波光,“ 根据线报,嫌疑人会在左手戴白色运动手表,右肩背着黑色渔具包——”他突然噤声,鱼竿猛地一沉。

许沂眼看着周致青的浮漂被拖进水里,水面泛起不正常的漩涡。三秒后,一条三十斤重的鲢鱼破水而出,鱼尾“啪”地甩在周致青脸上。

“艹!这鱼袭警!”让我们把时间倒回24小时前。

“钓鱼?”

周致青把脚架在办公桌上,警用皮鞋差点踢翻保温杯,你确定线人说的是钓鱼不是钓人?

林涧举着化验报告冲进会议室:“最新消息!我们在被盗的明代青花瓷碎片上检测到鱼腥味,还有这个——”他抖开证物袋,一片闪着银光的鱼鳞飘然落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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