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逗她,或是主动放下身段道歉,答应她任何的条件。
可今天什么也没说。
车厢内一片沉默。
两人以一种无声又激烈的方式对抗着。
最终,还是舒漾先沉不住气,骤然开口:“费理钟,你是不是喝酒了?”
少女眼神幽幽,表情凶巴巴的。
男人听见她没大没小的称呼,皱起眉头。
他掌着她的腰,不轻不重地拍了下她的臀,眼神微凝:“叫我什么?”
“费理钟——”少女尖叫着险些跳起来。
他的手掌太热,而她的短裙刚好又贴合着他的腰,几乎隔着薄薄一层布料,炙热的温度烫得她身体发软。
她不敢明说自己的心思。
只能愤怒地瞪他,努力抑制心中凌乱的想法。
又一掌落下,软弹的触感混着温热,男人的声音微哑:“什么?”
“费……”声音还没落下,大掌即将落下时,少女立马改口,“小叔。”
脸颊涨红,从耳根红到脖子,又羞又愤,咬牙瞪他。
男人这才笑了笑,将手掌放回她腰上,状似不经意地问:“刚刚谁说要单独跳舞给我看的?”
舒漾抿着唇,没说话。
本来就是骗他的,但是她不敢说,不敢在此时激怒他。
舒漾心中很是不满。
他总是欺负自己,根本就不哄她,恨死他了。
“我已经不是小孩了,没有长辈会用打屁股的方式惩罚小辈。”
舒漾板着脸,理直气壮地表示自己的不满,想要为自己争夺反抗的权利。
费理钟却只是认真凝视了她一眼,眸光深深。
没有肯定也没有否认,不知在想什么,声音有些朦胧:“你想要学舞蹈还是钢琴?”
“都不喜欢。”舒漾老实回答。
“那想学什么?”
“游泳。”
“好。”
舒漾不知道他在问什么。
只是在她回答完后,费理钟难得温柔了些。
他将她凌乱的裙摆一一折叠好,沉声说:“你的出国手续还在办理,这几天抽空和你的朋友们告别吧,或者我给你办个欢送宴会?”
“出国?”少女瞬间抓住重点。
“嗯,跟我一起。”他点头。
听见是跟着他,而不是把她送去国外,舒漾这才松了口气。
但她想到已经出国的闺蜜,半生不熟的费家人,根本没有可告别的朋友嘛,所以自然而然地忽略了他的最后一句。
“去哪?”
“赫德罗港。”
舒漾没听过这个地方。
她地理不好,唯一知道的地方,还是那个她查了千百次的,费理钟曾经就读过的大学。
远在万里之外,飞机都要十几小时。
她不是买不到票,而是根本找不到他人。
舒漾没有继续询问,更确切地说,她没什么好问的。
其实去哪都无所谓,只要费理钟在的话。
她似乎总是下意识习惯依赖他。
只要他说的,她总是无条件相信,即使是出国这种大事,于她而言也没区别。
费理钟像是在想什么事情,手指轻轻摩挲着她的脊椎骨。
隔着薄薄的棉裙,有点儿痒。
也许是简短的聊天让两人的关系暂时破冰。
舒漾再度皱眉质问:“你是不是喝酒了?”
费理钟没否认:“嗯,喝了点。”
少女的声音更加愤怒,她鼻子一酸,语气也带着满满的酸意:
“为什么你身上有别的女人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