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只有伤身一个结果。”
“男人而已,值得你伤身么?”
乔铃垂下头,已经不敢再看他这张脸。
怕再看一眼他这双好像能包容,也能看透自己所有情绪的眼睛,她就要暴露了。
之前她还沾沾自喜地想着,凡事要循序渐进,哪怕只拥有当下的状态她也很满足了。
可一夜过去,这一切都好像马上要守不住了。
她想问陈况,跟那个女人的关系。
想问你们聊了什么,你对她还有感觉吗,你还喜欢她吗。
可是不能。
她张不开口。
就像乔竞说的,她没有任何资格支撑她问出这些问题。
她没办法假惺惺装作朋友八卦去问,这一点都不认真。
要么就坦白她的喜欢。
一个明明白白对他有占有欲的人,自然有资格询问这些答案。
可是那样的话,陈况知道了她的目的,还会继续住在这里?
不会,按照他的性格和人品,如果不想给她答复,就绝对不会再出现在她眼前招惹。
眼下拥有的朋友关系就会像泡影,阳光一刺就全没了。
说白了,是她的苟且和独占欲在对抗啊。
乔铃撑不下去了,晕头转向地站起来,“我,不说了,我要回爸妈家。”
陈况随着站起身,不解:“你一开始打算住爸妈家的话,往这里跑什么?”
她望着脚下飘飘忽忽的地板,捞起茶几上的钥匙,磕绊辩解:“拿东西,我拿东西……这几天都不回来了。”
“等等。”他发现不对,拉住她的胳膊,语气变沉了。
“你喝太多酒,凌晨半夜的,别再出门了。”
“今晚先睡在这边。”
乔铃还怎么面对他呢,使劲摇头,推拒他:“不用,我打车,一会儿就到家了。”
“你松开我吧。”
然而身边的人却握得更紧,两人一时间在客厅拉扯起来。
乔铃低着头挣扎,溢出几声急碎的气息。
陈况胸膛一堵,眼神犹疑。
时间无声又僵持地飘过去六七秒钟。
乔铃看到他的黑影俯压下来,像是弯腰来确认她有没有哭。
陈况的嗓音同动作响起:“乔铃。”
“是我让你生气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