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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第 2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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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母带她去了广州堂姐那,看了医生,都要考高中了,家里人一度认为她怕是考不上了,因为最后一学期她没去,一直在家里学习,但她最后考上了家里的高中,奶奶她们捏了把汗,暗自庆幸她能上高中。

那时的她听着小猪边哭边说她嘴毒,有时候说的话好伤人,因为之前小猪掉发严重,她就开玩笑似的说她会变成光头,还是把头发剃了戴假发,等她重新长,她不知道本来就因为头发自卑的小猪,当时听见是有多伤心,可能就和她被砍伤以后没有得到家人的安慰,耳边全是难听的如诅咒般的谩骂一样难受吧!

从那时开始,她会无时不刻反思自己说过的每句话,怕无意间伤害到身边的人.....

一旁的阿姨拍了拍她的肩膀笑道:“早点睡吧小笙,明天早点起,虽然是包车去的但司机脾气不怎么好,要是去迟了让他等,他会骂街的,更甚至不等了,到时间就开车了。”她提起那个司机两个字很重,还带着点点的厌恶感。

她回过神,尴尬的应了声,而后那些阿姨回去了,她就下了一楼、妈妈也关了门,入睡后,她睁眼又进到了空间里,红线还是一动不动的躺在一旁,她还是像昨晚那样,躺在一旁捏着那一团红线,抱在怀里伸手摸了摸,然后闭眼。

清晨微亮,今天的天气很好,不冷不热,她穿了长袖,她跟着那些阿姨出门前,小猪还没起床,所以她没买小猪的早餐,就跟着阿姨们去等车了,摘了一天的青梅,等坐车回到家她都累瘫了,妈妈说她就是缺乏运动,她能说什么呢?只能连连点头。

星期天小猪就回去了,她还要摘几天的梅,而爸爸太闲了,这几天都在串门,找别人唠嗑去了,每晚她半夜醒了,进了空间就会抱着姻缘线睡觉,但好几天了,它却一点动静都没有。

这天早晨是最后一天去摘梅子了,一大早下了雨,等车的时候已经不下雨了,上了车才发现换了个司机,她坐在公交车尾座靠窗旁边的一个位置,阿姨问司机怎么换人了,司机说那个常司机今天有事,没法来开车就叫他来了。后面她就没听了,她在给小玉(二妹)发信息,突然就听见其中一个阿姨,提醒前面有人要上车,但因为司机开太快了,那阿姨是喊出来的:“有人!!”那个姐姐就站在小桥头等。

那司机不知道怎么了,听到阿姨喊了之后猛地把方向盘往左打又往右打,车头直接撞上了,小乔桥头的石柱上,她捧着手机还没反应过来,整个人先是往左侧的座位倒去,然后被司机又向右打方向盘,她又坐了起身,还没坐稳,车撞上了,她直接整个人甩了出去,躺在了公交车的道上。

她躺了几十秒,根本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直听见有几个阿姨在哭,她才从过道坐起身,愣愣的看着眼前,有两个阿姨撞到腿了,一个阿姨哭喊着说腿好疼,另一个阿姨腿擦出血了。

坐在一进门左侧,单人座位的姐姐磕破了头,额头一直在流血,司机旁边副座位的玻璃,被坐在那的阿姨用头磕裂了,一个很大的圆圆的裂痕,她站起身还有点恍惚,回过神,手还紧紧的抓着手机,她该庆幸手机没飞出去,她不用破费买个新的。

那司机最先下了车开始打电话,仇晚笙她们后面才陆陆续续的下了车,只有那两个伤了腿的阿姨没下车,那个伤了头的姐姐,用纸巾捂着头被人扶下了车,那个腿疼不能动的阿姨一直在哭。

大清早的还没什么车,该庆幸司机当时打方向盘时,四周没车,更庆幸公交车的车头撞上了小桥的石柱上,这要是直接开进小桥底下,车上的人包括司机,还能不能完好无损的都不能确定。

这地方她来了几次,很清楚小桥底下是干涸的河道,全都是大块大块的碎石和杂草...

她们站在一旁等了一会,带她来的那几个阿姨,问她有没有哪里不舒服,她整个人都还是懵的,完全没反应过来,愣愣的捂着心头说:“这里疼...”

阿姨看了一眼她捂着的心头,焦急道:“那肯定是在车上甩出去的时候撞到了,等会司机,应该会叫人来载伤了腿那几个去医院,你也跟着去,去拍个片,别撞坏了哪里,现在不跟着去,过后怕他们就不认账了。”

“好...”过了一会,来了辆小车和公交车,司机和开小车的男的,和另一个司机三个人把伤了腿,在车上动不了的那个阿姨抬下了车,抬到小车里,另一个磕伤腿的阿姨和磕破头的姐姐被其它阿姨扶上了车,她也跟着上了车,其它阿姨没什么事,就去了另一辆公交车,继续往摘梅的地方去。

他们坐车去了医院,磕破头的姐姐去照脑ct,她去拍了胸片,后来结果出来她没啥事,真的就是磕到了,伤腿的那个阿姨真的伤到骨头了,挺严重的,另一个阿姨则是磕伤了,那姐姐磕伤的头缝了好几针,缝针附近的头发都被剃了,医生说没什么事,但伤口附近的头发再也不会长出来了,那里很靠近额头。

“哎,还好我不是小姑娘了,不然不得哭死,白磕了一个疤,以后还不长头发了。”

直到回到家,她还是有点懵,有点反应不过来,回到家时,爸爸来了朋友在喝茶,妈妈在那里算着账,一见她回来,有点惊讶问道:“怎么突然回来了?”

“车撞上桥柱了,去了医院没什么事,就送我回来了。”她坐在那发愣,就听见爸爸说这司机也是个人才,而后继续和他的了朋友不知道聊些什么了,她就没听了,妈妈就看了她一眼,嘀咕了一句:“那么不小心,真的是。”摇了摇头继续算账去了,她在那坐了一会决定下楼睡一觉。

她醒来时就发现身上有好几处地方很疼,还是摔的,当时没感觉现在才开始疼了,洗了澡,她从柜子里找了红花油擦了擦,半夜睡醒时,她在空间里看见了呐呐,本该在的红线不见了,呐呐就背对着她坐在那一动不动的,她走前去,坐在一旁地上,拍了拍它的肩膀笑道:“你醒了?怎么变成呐呐的模样啊?这几天还好吗?”

姻缘线楞了一下开口道:“我可以化形了,你还记得呐呐?”

“记得呀,恭喜你呀,居然化形了!!”仇晚笙为它感到开心,困意来袭她赶紧问道:“你之前怎么了,怎么突然不动了?”

“啊,有点事.....”它有些吞吞吐吐的,仇晚笙也不再在多问打了个哈欠:“你能变成老虎吗?我困了,想睡觉了....”

“你喜欢老虎?”

“我喜欢软软的,毛茸茸的,大大的能抱着,很舒服.....”说完她直接闭眼躺下了,迷迷糊糊中,她感觉到了一旁躺着个毛茸茸的,伸手搂了过去,软软的毛茸茸的,可能真的是老虎吧!

次日一早吃了早饭,妈妈说那几个阿姨不去摘梅了,妈妈要跟着阿姨们去结算工资,她就在店里看店玩手机,爸爸说吃了午饭就回去。

但回去以后并没有开始工作,快清明了,爸爸说后天就去祭拜先祖,明天先拜自己家的。

姻缘线一天都没和她说话了,她也觉得奇怪,到了半夜等她进了空间,就见姻缘线还是呐呐的模样坐在那发呆,她提脚走了过去,坐在一旁摸了摸它的头问道:“你怎么了?”

“我在等..等通知,过几日我就带你去阴啻那。”它顶着呐呐的脸木纳的说道。

“我是问你今天怎么不和我说话了..”她有点无奈,感觉姻缘线变得很奇怪。

“你睡觉吧,我明天就好了。”它说着就慢慢变成了很大的老虎,躺在一旁伸出爪子一把捞过仇晚笙,让她躺好,而后闭上眼。

仇晚笙还想在说些什么,见对方眼睛都闭上了,她也说不了了,只能闭眼睡觉了。

次日一早,被隔壁装修的声音吵醒,她起了床,刷牙吃了饭以后,就觉得头很痛,和奶奶说,奶奶拿着猪肉和鸡,准备去堂哥家,听她怎么一说就道:“头痛就别去了。”然后拿着东西就过去了,她有点不知所措的坐在大厅,回床上躺着也睡不觉,隔壁那么吵..但坐在大厅干嘛呢?

然后回来穿鞋子的爸爸进了门就道:“小叼走啊、穿上鞋子,一起去扫墓去咧!”

她应了一声,还是很迷糊,就听见爸爸穿好鞋子,出了门,她还是坐在那没动,她还在纠结去不去,因为头疼还要爬山,她就怕头越来越疼。

过了一会,爸爸又回来拿草帽,又催促道:“走啊,去扫墓哇!”

拿了草帽又出去了,这次她是真的起来穿鞋袜,急急忙忙的找保温杯,装了菊花茶,带上一些纸和手机找了挂包挂在肩上,把保温杯的绳子扣在挂包上,拿着伞关上门就去了堂哥家。

到了堂哥家,看爸爸他们拿镰刀和锄头,堂哥拿着扫墓用的祭拜品拿上车,奶奶在帮忙,见她站在一旁愣了一下问道:“不是说头痛不来吗?”

“爸爸叫了两次,就来了..”嗯...有点尴尬。

准备好以后她上了车,车开到了镇上,绕路进了山里,这座山对面就是她们的村子,其实可以过河上山的,但天阴阴的,像是要下雨,伯母也回来了,所以就开车去了。

进了山里,路都是湿乎乎的踩得一脚的泥,因为有人放牛的缘故,每年来路都是好好的,很明显的道路,但去到墓的附近就没路了,都被茂密的草丛遮盖住了。

爸爸走在前面,按照着去年来时踩过的地方,挥着镰刀辟出一条路,往上走就找到了,那墓又是如去年一般长满了杂草,因为墓是泥敷的。

下了雨,墓前压着的石头都掉下来了,爸爸往里看问大伯那罐子是金罐吗?大伯笑着说就是金罐。大伯拿着工具分给伯母和堂哥笑着说:“我就拿了四个工具,小叼就在那待着吧!”

然后她等爸爸除了一旁的杂草,把东西搬到那,把草帽弄好坐在上面看着他们清理杂草,她可能是要感冒了所以才头痛,现在头不痛了,喉咙不舒服了,她喝了几口保温杯里的菊花茶,等了好一会,他们都清理的出了一身的汗,本来还阴沉沉的天气刚刚出了一会太阳,有点晒,没动弹的她都觉得热,往太阳照不到的地方待着。

其实她每年都来的,即使这里长满了草,但年年都走的路,她根本不会忘了,等他们清理好了杂草以后,大伯就开始摆水果和一包童年吃过的粘花饼干,大伯笑着说就带了一包这个糖,没在拿别的了,然后是一斤猪肉,一只鸡和两个蛋、面上放了一把刀,拿了一瓶矿泉水装的茶,在鸡和猪肉面前放了六个一次性杯子,三个杯子倒了茶放一排,另外三个杯子倒酒,放在第二排,摆好以后就点香点蜡烛,一人分一点香,大伯就开始念今天几月几号,请第几世的先祖来......

她没认真听,等大伯念完就把香都插上,她去敬茶酒,头一次敬茶酒就被说,说是先敬茶,后敬酒,敬茶要从中间倒,然后按顺序左边在右边,倒完在敬酒,也是按照顺序,敬完以后,就听大伯开始站在一旁唠嗑,大伯说红袋子里有矿泉水,刚买的一人一瓶,但她喉咙不舒服就没喝,喝自己带来的温水。其他水他们都拿来一人一瓶了,剩下的一瓶被伯母喝掉了。

她听了一耳朵,总算知道这祭拜的是谁了,大伯说这是他该叫太爷爷的,她该叫太太爷爷,她不确定是不是这样叫。

然后又说起这泥墓是因为,她叫大伯公的儿子不愿意一起出钱修建水泥墓好像,大伯公的儿子她也叫大伯,大伯公她是没见过,但那个堂大伯她是见过的,这几年疫情他都没回家了,一家子搬到外地已经很多年了,要不是年年回来扫墓,她根本不知道有这个堂大伯。

唠了一会磕大伯觉得时间差不多了,就拿了要烧的东西念了念,然后放在一旁去年挖的小坑里,一点一点的烧,烧干净以后,把祭拜的蜡烛、香扔进坑里,然后大伯就拿来他弄上山的一桶水,浇在灰里,然后在用土掩埋。

整理一番就都下了山,等回到家才十点多,她上楼画了一会画,中午吃了饭,躺在一楼的沙发上眯了一会,下午两点多,大伯就过来叫了,仇晚笙根本没睡着,她想睡但躺在沙发上,怎么都不舒服,又没洗澡,没办法躺床上睡,脑袋有点昏沉沉的起了身,整理好一切,爸爸又过来说要走这边的小河过,换了裤子就过去了。

仇晚笙听奶奶的就上了楼换了长裙子,脱了鞋袜穿拖鞋,准备把鞋袜装进袋子里,拿着过河以后在穿,因为蚊虫多。

结果爸爸又回来拿东西说,伯母不肯过小河,堂兄骑摩托载她去镇上走山路,叫她也跟着坐摩托车,她只能又换回裤子把鞋袜穿回去,但她的保温杯没拿,直接放堂兄家里了,干脆就不带了,等过到堂兄家,老爸和大伯都过河去了。

堂兄已经骑上车了,等他们去到山下,下了车走的还是早上走的路,下午要去的是爷爷的墓,离早上去的墓很近但还有点距离,更靠里边一点,站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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