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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2章 第 192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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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起沈姜次,其实不知所措的何止谢砚一人,还有宿十三。如今的沈姜次可以说是无名无分加上身份特殊,却能在行宫乃至皇城出入自由,这算是什么。宿十三终究是不敢说出口,那毕竟是主子们之间的事情。

宿十三想了想,回答道:“沈、慕公子,遣了褚临于申时离宫至今未归。”

谢砚问:“可曾打听到是为何事?”

宿十三:“东濮差人前来请慕家主前往京城一叙。”

谢砚疑问:“慕延,他答应了?”

宿十三点了点头,“慕家主答应了,据消息明日一早动身,至于慕公子许是不想……”

谢砚顺着他的话往下说,“他许是不想慕延再出些什么意外。自是他们慕家的事情就让他们自己解决吧,由着他们去吧!”

宿十三到是没想到谢砚会由此回答,“主子,不管了?”

谢砚倒是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甚至说话间还有些吃味,“他沈姜次不是很能耐吗!每次朕苦心布局,苦心隐瞒,他沈姜次总能察觉到端倪,甚至能够见缝插针,我看这普天之下就没有他沈姜次去不了的地方,办不了的事情,那既然是如此朕为什么要自讨没趣呢!”

话说到如此,谢砚疑问,“这次他是怎么出去的,该不会又是带着褚临,翻墙夜出宫门?这次可没有像裴灵一般的人为他们打掩护。”

宿十三强忍着笑意,主子到底是在乎慕公子的。这样的主子他倒是头一次见,“主子放心,慕公子这次可是光明正大从宫门处离开的,没有翻墙,也没有打掩护。”

谢砚呆住:“啊?”

宿十三解释道,“主子,他拿的可是龙乾宫的宫牌,自然不会有人拦着他。”

谢砚拍案,“谁让他拿龙乾宫的宫牌了,谁给他的胆子,还有谁把宫牌给他的!”

宿十三支支吾吾的说道:“您!”

谢砚一惊:“朕?”

话音落,谢砚才后知后觉。也是就凭他对沈姜次的态度,别说能拿到他殿内的宫牌,只怕是有很多东西他都轻而易举。可即便如此,给他莫高的殊荣,落在他眼底他也是不珍惜的。谢砚无奈叹息,在宿十三的注视下掩饰着尴尬,弱弱的说了一句,“下次注意,别给了。省得他拿出去,顶着朕的名义做什么坏事!”

宿十三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是。”

其实,宿十三心底想的却是。就凭慕公子与主子的关系,就算是不拿宫牌,那不也是顶着主子您的名义做坏事。

谢砚又道:“时辰差不多的时候,记得派人带他回宫,都什么时候了,还天天在外面待着。非要让沈钧抓住机会,这次人家用请,请慕延前往东濮一叙,下次说不定就是他了。到了他,可不单单是请了,绑也说不定。”

“属下明白,绝对不会让慕公子,跟着沈钧跑掉。”宿十三应和着在对上谢砚略带警告的眼神时,又变成了,“绝对不让慕公子被沈钧绑走。”

谢砚:“这还差不多。”

彼时,宫人提醒:“陛下,时辰差不多了,该上朝了。”

谢砚片刻间又恢复了那生人勿近的严肃模样,“朕知道了,下去吧!”

“是。”

待到那名宫人离开,宿十三转身之际就见谢砚不管不顾地趴在桌案上,修长的指尖时不时戳着堆叠的奏章,很显然一副不想上朝的倦怠模样。宿十三本不该打扰,可是如今时辰将至,他只提醒道:“主子。”

谢砚摆了摆手,示意他不想说话。趴在桌案上困意更甚,折腾了一天都没怎么好好休息,还要上朝。想着,他缓缓闭上了眼睛,有气无力地问道:“朕记得裴灵最近要回程,负责迁位祠堂一事吧!”

宿十三:“是。”

谢砚说着疲倦感更甚,喃喃自语的说道:“真想把一切都交给他们,想落得个清闲。”

宫人急促的脚步,伴随着那如催命般的话语再次袭来,“陛下该上朝了,各位大臣已经在殿内候着了。”

谢砚极其不情愿的坐直身子,“朕知晓了。”

与此同时,心中顿时萌生了一个不屑一顾的想法,只因他想偷个懒。

这边,慕延喃喃自语重复着慕江离刚才说过的话语,说到最后甚至是有些自嘲:“不会拿我们怎么办?”

慕江离疑问着:“家主,有什么不对的吗?”

“没什么?”慕延摇了摇头,无奈的叹息。“是没什么问题,可是有些事情必须要我去做。”

慕江离毫不犹豫的站了出来,“家主,江离愿意陪着家主赴约东濮京都之行。”

慕延拍了拍他的肩膀,“你的好意,我心领了。可是有些事情,是只能我一人去完成,那是属于我们上一辈的恩怨。既然是属于我们就该由我们自己去解决。至于你,至于你们后辈,自然有你们必须要做的事情。”

慕江离:“辅佐少主吗?”

慕延闻言不禁心疼起他眼前这个孩子,慕江离是他一手培养起来的。这些年就像慕舒白教他一样,他亦是毫无保留地将一切交给了慕江离。可以毫不亏心的来说,慕江离就是他培养的慕家的继承人。如果没有沈姜次,慕家、雪崖谷是要交在他手上的。可是如今慕家以及雪崖谷有了它们的归宿,只是眼前这个。慕延到底是心有愧疚。

慕江离再一次站了出来,毫无保留地说出了他此刻的心,“家主放心,江离必按照家主的意思好好地保护少主,拥护少主,为我慕氏一族的延续发扬,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慕延欣慰拍了拍他的肩膀,“好孩子,委屈你了。”

慕江离摇了摇头,“江离不觉得委屈,江离这个人本身就是属于慕家的。为了慕家,江离可以什么都不要,江离不会让家主为难,亦不会让少主觉得难为情。这一切本该归属于少主,江离多年来并无觊觎之心。”

慕延满意的点了点头,不愧是他教出来的人。“去吧!让他起来,你们之间多交流交流,以后终归是好处的。”

“是。”

慕江离缓缓退出了屋子,来到沈姜次身侧毫不犹豫地接过了下人手里的斗篷,果断上前一步披在了沈姜次身上,“此时的天气甚是寒凉,少主还是要小心不要感染了风寒。”

“他愿意见我了吗?” 沈姜次这次倒是没有拒绝,只是任由着他手中的动作的同时,呆呆地问道。见到他眼底的情绪,又免不了一阵失落,沈姜次垂下头,喃喃道:“原来他还是不愿意见我。”

慕江离顺势安慰:“家主,这么做自然是有这么做的用意。家主之意不可逆,即刻就要动身,少主,既知不可改变不妨换个地方想一想。家主此行说不定真的只是一叙,并未有其他坏事发生。之后说不定还会帮助少主,重回东濮。那行事岂不是方便了许多。”

沈姜次摇了摇头,“你不懂,没有人比我更了解沈钧,他、他对待那些曾经违逆他的人,他的敌人是何等凶残,他会死的。我、我不能眼睁睁地看着他去送死。更何况这种建立在他,以他生命为赌注的方便,我宁可不要。”

慕江离闻言,顿时间说不上来。其实他也无法眼睁睁的看着慕延跳入陷阱,可是家主之意不可逆。

沈姜次抓住了他眼底的情绪,刹那间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你一定有办法的是不是?你也不想看着他白白送死,你帮帮我!不,是帮帮我们!”

慕江离身子一怔,抬眸看着眼前这人,这一刻他不是外人眼底恨之入骨,口中弃之以鼻的沈姜次,他也只是一个不想家人因为他而受到迫害的无辜之人,他也在奋力的抵抗着命运给他开的玩笑,仅此而已。慕江离沉默了片刻也只道:“少主,家主之意向来不可逆。”

我也没有办法,我也阻止不了。

沈姜次只感觉话说出来的那一刻,整个人天就塌了,也就是在那一刻,他从不认命的沈姜次,认命般劝诫着自己,“说不定,我有办法的。我会有办法的,我能救下他的。能!一定会,可以的!”

在一阵喃喃自语中,沈姜次头也不回地走了。只剩下慕江离一个人呆愣在原地,寒风拂起衣角,生平第一次无助笼罩了他,他到底该怎么办!

一夜已过,这个问题无论在谁哪里都未曾得到解决。

屋子里,慕延呆呆的望着沈姜次离开大步背影,此时天光稍亮,清晨些许余光穿透云层。时隔数年,一切扭转,他好像回到了当初慕舒白所在的位置。当年,年幼的他不明白,兄长为何因为一人,赴约了一场明知死亡的陷阱。如今的沈姜次也不明白,可他却明白了。

只因心中有爱,有在乎的人,有义务反顾要做的事。

彼时,侍从推门而入,“家主,该启程了。”

慕延笑着点了点头,略带眷恋的环视着周遭,“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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