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玉流能狠心杀了他,却还是忘不了他。他就猜到她那种不能为外人道也的占有欲迟早会出事。
“哼!”谢遥知收起玉扇,睨他,“说,叫什么?”
“敏。”
“敏?”谢遥知眯着他的狐狸眼,评价道,“怪名字。”
“不怪,爷爷给我取的。”
敏郎不怵他,幽深的目光越过谢遥知的肩,望向藏在半山的阁楼。
他弯着眼睛,轻轻道: “只是爷爷不识字,选了个好字却只会读半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