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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栖慵懒地靠在靠背上，与他遥遥对视那刻，朝他弯了弯嘴角。但神情自然，是一种耐心倾听的姿态。

鬼使神差的，叶祝没有挪开视线。

好像看着那个人开口，他就能笃信自己确实在说话，他还能控制自己的声带。

在这个崇尚欺诈的国度，观众自然也极其擅长欺诈与伪装，不然，他们无法自欺欺人到现在。

叶祝最终又开了口，虽然听不见自己的声音，感受不到自己的声带，他凭着大脑的意识，说出了最后一句话。

“魔术师、观众，都是活生生的人。”

“魔术师的魔术，可以骗过人的眼睛。”

“但永远不可以骗过人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