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眉头。
冰冷的手指拈起发丝,耐心将它们一缕缕拨开,然后虚虚抚过那皱起的眉头。
床前的人俯身看着熟睡的她。
月光映照,照亮了眼底那浓稠翻涌情绪,就像梅雨季的雾气,潮湿、阴暗、黏腻、无法摆脱。
点墨似的眼眸渐渐化为了暗沉的红。
江迟迟温热手掌贴上了冰冷的侧脸。
而她一无所知。
“找到你了。”他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