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谢叔您消消气,肯定是她太紧张了,闹的误会!”
任柔还想挣开,王秋雨却生拉硬拽,把她按在谢总旁边的椅子上。背后传来其他人的哄笑声,酒杯碰在一起的声音刺得她耳朵发疼,心里像被针扎似的难受。
还没等她缓过神,谢总的手已经搭上了她的腿,来回蹭着。任柔猛地站起来想喊,王秋雨眼疾手快,又把她重重按回座位上。
任柔脸色白得像纸,目光死死盯着王秋雨,眼底满是不可置信。
可没等她开口,那只带着薄茧的手又黏了上来,顺着大腿内侧缓缓上移,动作比之前更加大胆放肆。她死死掐住掌心,指甲几乎要陷进肉里,才勉强忍住没叫出声。
温热的酒气突然喷在她耳畔,谢总故意压低的声音裹着令人作呕的气息:“小美人,不是想加赛吗?陪我睡一晚,明天就让你出现在名单上,怎么样?”
任柔浑身血液几乎凝固,这一次是真真切切的骚扰!
“恶心透顶的猥琐男!”她胸腔炸开滔天怒火,抓起桌上盛满红酒的高脚杯,狠狠泼向那张虚伪的脸。
暗红酒液顺着谢总扭曲的五官滴落,浸透了西装的领口。
宴会厅瞬间炸开锅,刺耳的尖叫与摔杯声中,任柔一把拽住还在发懵的王秋雨。
可她刚转身,后脑突然传来撕裂般的剧痛。
谢总揪住她的长发将人往后扯,精心打理的发型乱成杂草,暴起青筋的额头几乎要贴上她的脸:“小贱人,敢给老子泼酒?”
头皮的刺痛感席卷而来,眼泪顺着脸颊滴下,模糊间她看见王秋雨站在了男人背后。
“秋雨,救我!”任柔双手死死护着脑袋,一边挣扎一边向王秋雨求救。
可王秋雨却抱着胳膊站在旁边,眼神冷冰冰的,就像在看陌生人,压根没有要帮忙的意思。
任柔被拽得头皮发麻,这一刻,脑袋里嗡的一声,突然全明白了。
“早跟你说过‘来钱快’的规矩,不付出点代价,天上能掉馅饼?”王秋雨抱臂冷笑,眼尾上挑的笑容里满是讥讽。
任柔的眼泪大颗大颗往下掉,挣扎的动作渐渐变缓,难以置信地望向那张熟悉的脸:“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为什么?”王秋雨逼近两步,高跟鞋在地面敲出尖锐声响,“就因为梁嘉辉连我递的水都不接,却天天给你送早餐?凭什么你什么都不用做,就能得到所有人的喜欢?”
“可你明明是他女朋友!”任柔眼眶通红,只觉荒唐至极。
王秋雨突然笑出声,笑声里带着破罐子破摔的狠戾:“女朋友,他不过是因为你才和我在一起的!”
王秋雨说完头也不回地摔门出去,任柔最后的指望也没了。
谢总脸上的假笑全没了,一边扯松领带一边笑:“小姑娘,你朋友早把你卖了,现在没人救得了你。”
任柔缩在沙发角,眼泪啪嗒啪嗒往下掉。就在她觉得天都要塌下来的时候,包间的门“砰”地被踹开。
“放开她!”浑身穿着蓝白病号服的周歌满脸是汗,头发乱糟糟的,眼睛红得吓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