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头:“嗯。”
“说起来我跟魏清还是朋友,你既然是魏清的兄长,那就是我的兄长。”连舒的视线平移到魏逊的身上,试图只用眼睛流露出友好,“猥亵——啊不对,魏逊兄。”
“……”魏逊死死握紧佩剑,气势汹涌激荡,似乎下一刻森冷的刀身就能抵在连舒的咽喉,身侧的刘阳山拉住他的袖口,低声劝阻:“魏师兄不可!”
“魏清与你何时成为朋友,少胡说八道!”魏逊声音粗粝,双眸紧紧盯着面不改色的连舒。
“他竟没与你说吗?”连舒似乎也很惊讶,双眉微抬,“我与他是无话不谈的好友,魏逊兄,难不成魏清被关押在玉骨牢的这几日你一次也没去探望过他吗?”
魏逊身体发僵,未及时得到回复的连舒看他的眼神陡然失望:“我和你不一样,我日日去看他,和他说说话,我在时,他才勉强高兴一点。”
“……”魏逊猛地闭眼,“够了!”
连舒不以为然摇摇头,似乎对他冷落魏清的行为很是谴责,可偏偏他神态不变,更衬得方才众人接收到的谴责只是片刻幻觉:“兄长,魏清是你亲弟,血脉相连,他一人被困玉骨牢,冷得说话都抖成了结巴,你不去探望他,反倒是担忧我,你——”
连舒嗓音带着谁都能听出来的迟疑:“你爱我?”
“放肆!”
“噌”地一声,本命剑从剑鞘里抽出,森然的杀意覆盖在魏逊因受辱泛红的双眼之上,刘阳山被吓得本能后退,好在及时回神,在对方抬起手臂的刹那猛地一扑,双手狠狠压在小臂上拼命对连舒使眼色:“姜师兄你失心疯了!”
“因爱生恨?”连舒对刘阳山的叱骂充耳不闻,只深沉地望向魏逊,“我失忆前做过对不起你的事吗?抱歉,或许那不是我的本意。”
“原谅我好吗?如果是现在的我,或许与你……能勉强一试。”
试什么?
身后的弟子涨红着脸死咬着牙,硬逼着自己不咆哮出声:你倒是说清楚试什么?!